帽子的种类(军用帽,鸭舌帽,太阳帽)

最后更新 :2023-02-12 18:05:53

在我过往的生活,一段时期,帽子跟着我有过“追风”,我也想戴着帽子引起人们的关注,成为“拉风”者,并屹立“风头”。

但是,小时候戴的帽子实在“拉”不起“风”。当时,我戴的帽子有单棉两种,单帽子是蓝色棉布制作的,从供销社买的,也戴过母亲用自家粗布缝制的棉帽子,厚厚的棉花,挺暖和。

这样的帽子我一直戴到高中毕业。一九七九年考上师范后,多数同学不戴帽子,几个戴帽子的同学,戴的是军用帽子。看着他们戴着很神气,但买又买不到,我也干脆不戴帽子了。

不过,心里一直想有个军用帽子。多方了解,有军用帽子的同学,大都自家或亲戚有人当兵,我家和亲戚没有当兵的,对我来说,军用帽成了奢望。

好在戴帽子主要在冬天,没有就没有,我时常自我安慰。

师范毕业参加工作的第二年,我从山村联中调到公社驻地中心校,学校距离县城近了不少。有时下午没课,我就请假去县城新华书店买书。冬天去县城,除了买书,也到百货商店看看,想着碰碰运气,看看能否买到军用帽,实际上心里明白,一定买不到,也总是空手而归。

说来也有运气。我的一个本家大姑在百货公司工作,有一次去商店,正巧遇上她。她问我买什么,我说想买军用帽子。大姑热情地对我说,她想办法给我买,让我过几天再来县城找她。

我心里喜不自禁,骑着车子返回学校的路上,似乎感到军用帽子已戴在了头上。

这样,我终于戴上了军用帽。

这顶军用帽我戴了三四年,除此之外,这几年夏天,我还经常戴草帽。

草帽子是圆顶的,麦秸编制的,缝着两个白色的棉布条。这种草帽时兴多年了,我经常看到公社干部下乡戴着,在外工作的人员回家也戴着。

我感到他们骑车戴着草帽的形象很“拉风”,便买了一顶这样的草帽。

骑车走在路上戴着它,确实能遮阳,但骑行一快风一大,帽檐就会往上卷。有时和父母下地干活,我也戴着。父母对此略有微词,认为不土不洋。他们戴的是席帽子,用高粱秸的篾子编制的,帽顶尖尖的,遮风挡雨还耐用。

草帽子若一时不戴,常常挂在车把上,当时,骑着或牵着自行车,车把上挂着皮包和草帽,是一道很时尚的风景。

在东屋西墙,我专门砸了个钉子,若这顶草帽长时间不戴,就挂在东屋西墙上。正因为如此,十几年之后,在拆老房盖新房时,草帽依然还在,比起我军用帽的不知所在,它的命运真不错。

几年后,我调到县一中,军用帽不兴时了,不少人开始戴鸭舌帽,我也想着买顶鸭舌帽戴。

当时,买个鸭舌帽已不难,商店里有了各种花色和布料的鸭舌帽,可买个称心的鸭舌帽,还不容易,我去了几次商店才选到一顶深蓝色呢子料的鸭舌帽。

这顶鸭舌帽让我很喜欢了一阵子,考虑着头油渍染了帽子,呢子料不好洗,洗的次数多了易变形,我找来半张报纸一折叠,填进帽子,还经常地更换报纸,填进去的报纸,不仅减少了帽子的渍染,还防止了帽子变型,一举两得。

每天,戴着这顶鸭舌帽,我感到既有工人阶级的气魄,又有知识分子的儒雅,特别感到这顶鸭舌帽增加了我的老成气重。当时我才二十三四岁,哪有长者的威严,若管理学生,仅有师者之严还不够,再有长者的威严相伴会更好。

这顶鸭舌帽也有故事。

我刚带高中的几年,每年冬天都戴这顶鸭舌帽。当时,我任班主任的班级在学校平房上课,而且在教学区最后一排房子的最东头,是学校的风口处。

一到冬天,晚上吃过饭,我就戴上帽子去查看晚自习。有时直接去教室,有时为了发现问题,就先在教室后面的窗外偷偷看看,然后再进教室。经常调皮的学生,慢慢地发现了我的“套路”,而且从我戴着鸭舌帽的特征里,很容易认出我来,我也发现他们感知了我的“套路”。

我想得换一换“套路”。

一天晚上,我来到教室后面的窗外,但这次我摘了鸭舌帽,拿在手里。寒风冷飕飕,吹得我有点头疼,我站在寒风中,从窗外往里看,几个调皮的学生,肯定没能从主要特征上认出我。其中一个学生,坐在座位上,手里拿着指甲剪,一边剪剪指甲,一边往窗外看看,很担心的样子,剪完了指甲,又打磨起指甲。我在外面一边看,一边计时,两个手的指甲他剪了足足十五分钟,剪完了还没回过神,看了看窗外的情况,依然不知所为。

我生着气,戴上帽子,快步走进教室,来到这个学生身边,把他的指甲剪没收了。

这次变换“套路”,同学们一下子对我佩服了不少,特别几个调皮的学生,自习课老实了许多。我想这顶鸭舌帽作为“道具”,给我立了一大功。

又过了几年,戴鸭舌帽的渐渐少了,年轻人几乎不戴帽子,就连年纪大的老师也很少戴帽子,我也就不带鸭舌帽了。从此二十多年没戴帽子。

这几年我又戴起了帽子,不过戴的是太阳帽。

说来戴太阳帽也有缘由。2020年春节,正是新冠疫情之初,当时因防疫封闭在家,已一月有余,头发太长了。于是从网上购买了一把电动理发器,想着在家里让爱人给理理发。

起初想着和理发店师傅一样,也理个“分头”,但是很难理出好看的样子,于是,我让爱人干脆给我理了个光头,想着,解封的时候,头发就长出来了,到时再去理发店理个“分头”。

可理成光头之后,我感到很舒服,省了洗头的次数,少了头皮的瘙痒,反倒不想理“分头”了。从此我成了“光头强”一族。

但刚理过的光头自己有点不适应,熟人看到更不适应。疫情过后的一天,我的头发已长出了不少,早晨外出买菜,正好遇上我初中时的一位老师,他有些不解地对我说,怎么理了个光头,显老了许多,也不好看。

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下一次还是理了光头。一次又一次,我就习惯理光头了。

有时理过光头,又想起过去的“分头”,几十年的“分头”情结,哪能这样一光了之。于是,我就找点心理平衡,心想,去理发店理次发,也不下二十元钱,省下的钱买道下酒菜足够。每次理发之后,饭桌上就有了一盘猪耳朵或者酱牛肉拌的黄瓜,我就着这盘小菜,喝上两盅小酒,“分头”的情结也就淡化了。

由于考虑刚理的光头,有些发亮,自己稍感不适,想着熟人看到也会不习惯,于是,我买了一顶太阳帽,每次理过头发,我戴上七八天太阳帽,头发稍一长就不戴了,时断时续地戴着,一直到今天,已近三年了。

开启了我的“太阳帽时代”,我特别关注起戴帽子的人,也特别留心看商店里卖的帽子。我发现鸭舌帽已有老式新式之分,太阳帽也有了融合创新,帽子种类繁多,用料考究,样式精美。男女老少戴帽子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讲究,各种精巧、别致、美观的帽子戴在他们头上,他们多了几分美颜,添了几分气质,走到哪里都很“拉风”。

在“帽子一族”召引下,我又买了一顶帽子,我看品名叫“棒球太阳帽”,戴着它,夏天遮阳,冬天保暖,但我更看重戴着它的休闲和时尚。

这就是我太阳帽的故事。

帽子于我,从年少时戴帽子的不讲究,到青年时的讲究,很讲究,再到如今的更讲究,是一个不断追风的过程,也是生活不断讲究的过程。

这也正如今天的人们,已不满足于吃饱穿暖了,而是讲究吃好穿好,吃的精细,穿的精致。

生活里,在追风的路上,帽子立于“风头”,这一切,它看得最清楚,感知得最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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