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捕之绝境(女神礁上的104天:17人遇海难流落荒岛,2个月后无人救援濒临绝境)

最后更新 :2023-04-10 12:48:19

女神礁上的104天:17人遇海难流落荒岛,2个月后无人救援濒临绝境

1962年7月4日,单桅帆船吐爱凯泡号在船长特维塔?费斐塔的指挥下驶离了南太平洋的岛国汤加王国首府努库阿洛法港。天气炎热无风,绚丽的阳光倾泻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空中散发着温暖沁人的热带气息。碧波蓝天,一切都预兆着这将是一次顺利的航行。

船上装载着满仓的椰干和香蕉。目的地是奥克兰一新西兰最大的城市,航程1250海里。船长特维塔是一位皮肤棕黑油亮的敦实的中年汉子,他亲自掌舵出港。他那深沉地闪现着棕色光芒的眼睛有一股子锐利的神气,加上在眼角微微伸展的鱼尾纹,使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位饱经风霜的老海员。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他和他的十六名波利尼西亚船员在全长才15米的吐爱凯泡号船上来往于汤加和新西兰之间的航线已经不知多少次了,更不用说其他的无数次短途航行了。说得精确些应该是十五名船员,还有一个是船长的小儿子,名叫萨凯梯,才十四岁。按他的年龄应该留在家里帮着干活,可是船长偏爱似地教训着儿子说:“你当然知道,波利尼西亚人能不在海浪里扑打而成为一条好汉吗?”

波利尼西亚人,是不畏艰险的硬汉子,是在风浪波涛里成长的天生航海家。这一称号,常被誉为勇敢顽强的同义词。

按原定计刻应该在二十天后到达新西兰。可是直到八月初这艘船还没有在奥克兰港出现,搜寻行动毫无结果。在《出航情况一览表》里吐爱凯泡号名下总是这么几个简单而令人心焦的字眼:“不明去向”。

原来,它在出发后的第三天,海上突然起了一阵剧烈的风暴,汹涌的海浪把船冲击得在浪峰波间剧烈摇摆。海水灌进了船舱,单用水泵来不及排出积水,水手们用不同的器皿往外倒水,一小时又一小时地与惊涛骇浪顽强地搏斗。

到了深夜,咆哮的风势不但没减弱反而更猛烈了。致命的灾祸降临了,足有屋子般高的一个巨波一下子掀起船身把它抛到一块坚硬的岩礁上,接踵而来的又一个巨浪把整个船体一下子卷入了海底。船长就在两个恶浪之间的一瞬间喊了一声:“跳海!”十七个海员就在这风急浪高、漆黑一团的深夜里几乎同时离开了船甲板。透过浪花,船长隐约看见前方有一座黑乎乎的小岛:“往那儿游!”他大声命令着。他的喊声在大海的怒吼中依稀可闻。

七月八日清晨,风平浪静。海员们在一座珊瑚岛上平坦的沙滩上会集了。船长清点了人数,十七个,幸好一个没少。

发生在二十世纪的“鲁滨逊漂流记”式的故事开始了它的第一天。

十八世纪英国作家笛福笔下的鲁滨逊孤身一人死里逃生流落到荒岛上的第一天就从搁浅在岛边的一艘大船上找到了大量饼干、大米、面粉、砂糖和酒,还有不少衣服和被褥,而且在那座富饶而充满生机的岛上,离海岸不到二百米的内陆就发现了淡水,单单这些东西就可以使他不愁吃穿地生活几个月。

可是今天这十七名遇难者赖以生存的却只是一个荒瘠的珊瑚礁,除了鸟粪以外几乎没有什么生命的痕迹。船长果断地命令大家分头在全岛搜寻一遍,结果没有任何收获。他又亲自在沉船的附近潜海,在散架的船骸里耐心地寻找,结果发现了几包救生饼干、一只陶制的水罐和一根橡皮管。其他的一切,他们出海时满载的货物与生活用品全被大海吞噬了。

不多久,一名船员在离岛不远的水下又发现一艘沉船,大家心中燃起了一线希望,或许在这艘船上能找到一些什么有用的东西或食品,可是希望的破灭就像它的来临一样快:他们有好几个人同时下水摸索,这艘长期沉没在海底的日本拖网船却空无一物。

船长,这位经验丰富的水手,再一次潜下水去,居然给他找到了一个还剩有几根火柴的火柴盒,这虽是唯一的收获,却是了不起的好运气,船长小心翼翼地把火柴从湿透了的盒子里拿了出来,一根挨着一根地放在一片大而平坦的贝壳里,搁在阳光直射的沙滩上晒干。接着他和水手们开始拆除拖网船上的木板。他们并不像罗滨孙那么幸运,能在大船上找到一只木匠的工具箱。他们却除了船长有把随身带的小刀外什么工具也没有,只能用手和脚的力气,甚至用牙齿把那些有一寸来长的铁钉从木板中拔出来。

几天以后,他]终于收集了足够燃起一堆篝火的干燥木片。傍晚时分,所有的人都聚集在岸边的木堆四周,所有的服光都集中在船长的手上,他拿起了第一根火柴,人们看得出他的手由于激动而微微颤抖着。他轻轻地在火柴盒上划了起来,第一下火柴头就飞了出去。他又检查了一下,虽然他早就明白火柴或盒子都是绝对干燥的。他划第二根,也没点着。接连地第三、第四、第五根火柴都点不起来。现在只剩最后一根了。

“上天啊!我们点火并不要取暖,这儿是热带气候,即使晚上也并不太冷;我们也不需要照明,因为晚上我们需要的是休息;我们也不用害怕野兽,因为它们根本就不存在。我们要的是火光一一给晚间驶近的船只清楚可见的信号。现在只剩最后一根火柴,只能着,不能灭的啊!”这是十七颗跳动的心房共同的心声,是发自肺腑的衷心祈祷。船长果敢地划了最后一根火柴。

着了!总算点亮了!火堆开始燃烧了。熊熊火焰的光芒照亮了十七张欣慰的笑脸,从十七双眼睛里反射出来的是波利尼西亚海员勇敢无畏的坚毅神情。他们至少可以坚持一个月,当然可能不需要这么久,人们早就把他们救出去了,因为这片海域经常有船经过,而且在美国本土、檀香山、离汤加不远的斐济群岛和新西兰的奥克兰之间有定期班机来往。

他们曾经在那艘拖网船的船骸里找到过一个颜料铅管,里面还剩有少量白色颜料。为了给飞机某种醒目的标记,船长布置在岛上两处易于辨认的平地上分别画了大大的“SOS”,因为颜料已经相当干燥,而且又没有漆刷,这件重要的工作整整持续了三天才告完成。

火堆保持不熄地燃烧着。船长为此派了值班:第一班照看火势,不论白天夜晚不能让它熄灭,因为再没有一根火柴了;第二班从拖网船上拆除木板,同时注意膝望四周海面;第三班休息。船长清楚地知道,在他们这种情况下最有害的莫过于无所事事,而为了节省体力消耗又不能过分劳累。

在拖网船里他们找到了一个很大的原来盛放燃油的大油罐,还有一个水桶,再加上那只陶壶,都用来盛水。饮水只能靠下雨。可是这儿现在是旱季,即使把那些体型硕大的软体动物的外壳都利用上了,在这个太平洋中的无名之地能收集到的雨水还是不可能满足这么多人的需要。

幸好船长懂得过滤海水制取淡水的方法,而且他们不是有一根橡皮管嘛,花了两天时间,用少得可怜的“原材料”制作了一个再简陋不过的滤水器。当“净化”的淡水开始一滴滴在水桶里积聚起来的时候,船员们真是欣喜若狂了。萨凯梯,船长的儿子,用手指在水桶底里蘸了一下,往嘴里一舔,眼睛里放射出喜悦的光芒,嘴里哼起歌来了。

悲观绝望只会加速死亡的来临,而他们这个集体却灼热地燃烧着求生的欲望。不,现在求生不再是单纯的欲望,有了尽管那么少且仍带苦涩味的淡水,他们的生命已经一半得救了。

那么另外一半是什么呢?是食物!

原先在第一天找到的几包救生饼干。经过最精打细算的分配,到第十天也都吃完了。人的最原始的本能是搜寻食物。他们开始试着捕鱼和捉蟹。最初,他们用铁钉制作“鱼钩”把它结在用破布条连成的“绳子”上。可是没有鱼饵,鱼儿哪会上钩呢?于是只能徒手捉鱼,还用一只手把一些小木条扎结制成的木篮子来捕捞。同样可以想象,用这样的方法能捕到多少鱼呢?

人们就这样对付着,一个月过去了。这些海难者的脑中总想着:“这会儿人家就会来找我们了。¨这么久没有我们的消息,肯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可是天高海阔,茫茫无际,究竟有谁想到这儿有十七个生还者濒临死亡的边缘呢?

一天早晨,水手法泰?埃费斐死去了。他起先坐在一块高出地面的岩石上,不言不语地双手支着头。所有的人中数他最虚弱。船长看见他的模样赶紧走到他身旁。在他扶着他的肩膀的时候就感到他无力的身躯摇晃着就要倒下。船长喊道:“谁身边还有什么吃的没有?快拿来给我!”

一位造船的木匠师傅给了船长一小块鱼,萨凯梯用一只大贝壳盛了水准备喂给法泰吃的时候,他的头突然一侧,身子倒下去了。

船长的心抽紧了,他和船员们遇到过多少惊涛骇浪,还没有一个水手曾经死在他身边。他不禁严峻地思考着:在这极度缺乏饮食的小岛上到底能支持多久呢?

在以后的几天里,又接连地死去两个人。三名死者都用破布裹身,用色布标出“SOS”的字样,然后默默地投入大海。如果有人发现这样的尸体,就必然会想到附近有人在呐喊:“Save Our SoulsI——快来救救我们吧!”

困苦难熬的日子竟然将满两个月了,任何救援也没有来。

船长和大家一样,每天巡视着四周碧水蓝天之间的水平线。没有一丝帆影,没有一缕船烟。他醒悟了:这儿肯定偏离了船舶和班机的正常航线,同时,在他脑中盘旋已久的一个打算孕育成熟了。他把同伴们召集到一起。看看一张张面黄肌瘦、胡子有一、二寸长的脸,心中不由添了一阵酸楚,但他立刻控制住了自己。

“五十天来,我们老等待着别人来救咱们,却没有一只船驶过附近。但是我们为什么要等呢?”

船员们面面相觑,似乎不明白船长的意思。萨凯梯开口了:“爸爸,你是说……我们游水出去吗?”

“不,孩子,”他抚摸着萨凯梯的头。“游泳,我们没有体力,就是能游得动,每天又能游多远呢?”他看见所有人的眼光都询问着自己。“我们不可以利用拖网船的船身来动手做一只小船吗?”

这真是难以想象的大胆,他们能赤手空拳地制作小船吗?

能!波利尼西亚人不但有与海洋打交道的天赋,更可贵的是有制造船舟的熟练本领。束手待毙还不如殊死搏斗。虽然他们都清楚,离此地最近的有人居住的岛屿不少于三百海里之遥。但除此以外别无他法。但愿在途中能遇到……

九月七日,恰好是二个月前他们被命运抛到这座小岛上来的时候。今天,他们就要离开了。十四双手费了九牛二麂之力制成的船实在太小,不可能载上所有的人,至多只可容纳三个人。

这三个人是谁呢?

“船长当然该上,”这是全体一致的意见。另外两个名额呢?连船长在内,没有一个人能预言,留在岛上或者是乘坐这只类似独木舟的小船去漂泊,这两条路中选择哪一条得救的可能会更大些。最后大家商定,用抽签的方法来确定另外两个名额。结果一个是造船木匠,另一个是萨凯梯,船长的小儿子。

在大海中至少要航行三百海里,应该有一些必不可少的装备。而在这艘小舟上却是这样的:

“航海仪器”:一个虽然没有光彩、但凑合着还可以指北的罗盘,是在拖网船壳里找到的。

“航海日志”:船长用刀子在上面刻划记号帮助记事的块木板。

“饮食储备”:一缸淡水,几只煮熟的海星。

“动力装置”:用破衣服的布条拼制而成的一张风帆和几只桨。

中午时分,三位勇士开始了前途艰险莫测的航行。

这令人不堪想象的航行竟然持续了一个多月。船上的“粮食储备”早就消耗一空。他们以飞鱼充饥,有一天船长还速住了一只海鸥。船长把这看作是他一生中最激动人心而美好的一天。这不是每天可以得到的。这只海鸥他们一起享用了三天。

十月十四日,星期天。三个人几乎同时在北边的海天融汇之处发现一条灰色的细线。

“陆地!”木匠高声喊了起来。萨凯梯跳了起来。终于发现陆地了。他们奋力划着桨。船长微微站起身子,他仔细眺望着。但愿这不是又一个荒岛。中午,船长凭他的眼力和经验确定这是一座有人烟的岛。萨凯梯欢呼起来,木匠热泪盈眶,他们使劲地划动木桨,到傍晚时分,小船离岸已很近了。

灾难大多降临得出人意外。

在将近离陆地二海里的时候,一个巨浪突然从后边席卷而来,真是一眨眼的功夫,可怜的小船翻了个底朝天,他们三人都被吞入大海。本来他们都有好水性,不会害怕这三四千米。可是他们已经忍饥挨饿了三个月了。

夜空,乌云翻滚,海浪劈头盖脸地扑来,幸好陆地还隐约可见。三个再次遭到覆船噩运的海员向陆地奋力划水而去。就在离岸只有几百米的地方,萨凯梯感到支持不住了。一直游在他身旁的船长艰难地用手托着他,游在前边的木匠也开始支持不住了,可是风浪仍是一个劲地怒吼着。

船长大声对木匠喊道:“你别过来!你只管往前去!”他一边吐出灌进他嘴里去的海水,一边喘着大气。“我们三个人至少得有一个人上岸去,他们,他们十一个人都在指望着我们!”他断断续续地喊着。“萨凯梯有我,你别管!你快游上岸去!”他显然还是认为自己不但是这个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小舟的船长,而且仍然是至今幸存的十三名船员的领导者和保护人。

船长突然感到手上的分量加重了,原来孩子由于喝水过多失去了知觉,船长拍打他儿子的脸,他儿子醒过来了。

他用刚能听得出的声音对他父亲说:“别管我了,爸爸。要不我们俩都会淹死。”船长尽力托住孩子的头不让他再喝水。同时自己用力踩水,往陆地方向一寸一寸地移近。

“你想想还在岛上的那些叔叔,”他吃力地说着。“如果木匠叔叔到不了岸上,他们的命运怎么样。我们俩无论如何该到达陆地……”

萨凯梯的手脚突然也用力划动起来。船长放开了手,他往前边望去,看不见木匠。他只能大喊着:“就要到了,再加把劲就都能上岸。”不多一会,他回头看的时候,他的孩子已经不见了。他永远地失去了萨凯梯。

当年的鲁滨逊最后是搭乘一艘途经荒岛的大船离开的,而这些英勇不屈的波利尼西亚水手却是自己开辟通往得救之路的。船长和木匠都上了岸。从一个居民口中知道这儿是斐济群岛中的一个主岛。船长好不容易才使英国当局相信了他俩述叙的事故。

第二天,十月十五日,派出了侦查的飞机。驾驶员回来证实说,在密纳发女神礁上确实有人。当天就做了紧张的准备,船长请求说,一小时、不,一分钟也不能再延迟了。

十月十六日上午,一架水上飞机降落在女神礁附近海面上。飞机上放出了救生橡皮艇,珊瑚岛上十个精疲力尽的活像骷髅骨架模样的人高兴得摇摇晃晃地往岸边跑去。

还有最后一个,也就是第十一个人却倒在沙滩上了。

皮艇轻巧地靠近沙岸,随机而来的救护人员赶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的心脏已停止了跳动,原来是突然而来的心脏病发作,结束了他奄奄一息的生命。对那些登上皮艇的生还者来说,他死得太早了,但对那三位身上标有“SOS”标记被更早地投入大海的同伴来说,他却在这座被命名为女神礁的小岛上整整活了一百零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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