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感到莫名的难过(难受、真难受、确实难受)

最后更新 :2023-02-15 15:03:47

慢慢的,骨头像是被烤酥了,带着外面的肌肉疼,尤其大腿、两肋和后背,从里到外,酸不拉几、困不拉几,那种难受就是不想动、只想喊。水喝多了,尿多憋的小肚子疼,就是挪不了步,整个人就像快散架了一样,去卫生间成了奢望,得酝酿好一会。吸冷、潮汉交替,一会热的踢被一会又冷的发抖。

前两天嗓子疼,没太在意,以为天气冷受风寒了,随便吃了点感冒药,好了。昨天中午吃完饭后突然感觉不舒服,浑身开始酸疼,并发烧、头疼,顿感情况不妙。孩子他妈感冒症状已经有好几天了,没敢去医院,在家吃药硬扛。莲花清瘟、病毒灵、三九感冒冲剂、安乃近,她吃得这些,我不到十分钟先后下肚,然后迫不及待钻进被窝躺平了,此时脑子里就一句话:“这么快就轮到了我”。

迷迷糊糊中电话响了,老家二姑家儿子说昨天二姑走了,在家走的,走得很突然,很安详也没啥痛苦,89岁了。父亲小时候二姑很疼他,父亲上学堂,二姑总是往父亲小布挎包里塞好吃的。父亲是五十年代从老家(周口淮阳)作为支边青年来到青海海北的,从此扎根在这里。回老家最近一次是1998年了,至今24年再没回去见他这个姐姐。每次视频,二姑看着父亲只是一个劲流眼泪。之后,父亲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好长时间不说话。游子离乡六十载,最盼明月故乡圆。这些年虽然我们兄弟姊妹几个一直打算陪父母回老家一次,但毕竟离开了六十多年、隔着一千多公里路,我母亲身体不好,父亲害怕母亲吃不消,老两口互相又离不开,回老家的事就一拖再拖,这两年就更回不去了。

电话中二姑儿子说,家里要备二十多桌办酒席,我听了不禁后脊梁发凉、脑门子冒汗,忙问:“村里乡上同意吗?”,虽说在老家这是一件大事,子孙必须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把老人送走,可是现在这个情势?电话那头却异乎坚定的说:“没问题,都同意,让办!”我也只能说那就好、让办就好。随后,就给他讲了些人多不安全,一定要戴好口罩,没有N95,那种薄的蓝的医用口罩最好戴两个,千万别大意的话。电话挂断,心想人世间亲情最大,那些凡尘俗事在他跟前都不是个事。我转了两千块钱过去,怕他不收,就回语音说回不去送不了了,这点钱是我父亲和我们全家的一点心意,替我们多给二姑烧点纸钱吧。哎,有的时候,钱显得是那么的苍白。疼痛一阵一阵袭来,可能是药吃多了吃急了,胃也开始不好受了,难受无以言表,继续躺平吧。

我和父母亲那个城市离着也有一百公里路,四个月没回去看他们了,跟前没人,就他俩,哥姐家都在这个城市的另一端。前几天路都通了,本打算去一趟,没成想这么早就轮到了自己。二老都八十多岁了,脑子里老两口日渐衰老的样子,有时想想一种莫名的难受堵在心头久久散不去。母亲患有神经官能症,做饭啥的全靠父亲,父亲今年84了,属虎的,今年本年,耳朵已经背了,打电话基本听不出个啥了,血压还有点高,记性已经很差了,经常忘关电和水。想着二姑的事以后得找合适机会告诉父亲,可怎么说才好啊?不知道他心里该有多难受啊。想着我们一家三口,俩人已经倒下,只有上初一至今还在家里上网课的儿子还感觉良好,如果明后天连他也“喜羊羊”了,那可怎么办啊。

想着我两口同在一个企业单位,工资已经拖欠四个月了,虽说没有车房贷,但也捉襟见肘了,就这样下去,难啊。心里接着又是一阵难受。可是又一想,那些租门面开店的、在外务工讨活的、拿出家底投入生意的,尤其从事服务行业的一众们,那真叫一个难啊,比我们难多了!可都又能怎么样呢?就像这个病想完全治愈和杜绝,目前还没有很好的办法和捷径,只能一步一步来,摸索着和病毒打打交道,找到它的弱点命门。在这里挺佩服我们汉字的博大精深,“难受难受”再难你也得“受”着。

晚上,来自肉体的难受又占了上风,越发能感受到病毒侵袭扰乱破坏人体机能的强大力量,导致一个大男人一直在哼哼。我不停的在喝水排毒,不停的用凉毛巾敷额头强制性给自己退热,一直到凌晨四点,高烧始终没起来。今天早饭后又赶紧吃了顿药,浑身酸疼感明显减少,感觉好多了,便坐在电脑前码了这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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