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老司机-房中术(民间故事:女子好心留老尼住宿,老尼偷偷把一条花蛇放到她睡屋内)

最后更新 :2023-03-26 03:39:25

民间故事:女子好心留老尼住宿,老尼偷偷把一条花蛇放到她睡屋内

#头条创作挑战赛#

郭小东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村里谢大娘见他可怜,便把他收为义子,潜心教养。不幸的是,在郭小东十六岁那年,谢大娘也得病去世了。从此后,郭小东又成了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孩子。好在他这时候已经学会了谋生的技能,完全能自食其力了。

腊月的一天下午,郭小东进城,给赵四酒楼送柴。出酒楼的时候,他看到一个穿着单薄的乞丐老太,正蜷缩着身子坐在冰冷的石阶上。在她面前,放了个破旧的瓷碗,碗里空空如也,连一粒米也没有。看样子,她饿了不少时间。酒楼就在她身后,她为何不去向掌柜的讨点儿吃的呢?或许她讨了,掌柜的没有给,或许她不好意思,一直没有开口吧。

郭小东见这老太与谢大娘的样子有些相似,便忍不住问道:“大娘,你今天吃了饭没有?”

“还没有勒。昨天来这里讨过吃的了,今天不好意思再向掌柜的讨要,只能坐在这里,希望有大方的客人能给些吃的。”老太如实相告。郭小东怔了一怔,忽然捡起地上的瓷碗,去到酒楼,花了三文钱,买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豆汤饭,递给这老太道:“那你赶紧吃吧。”

“谢谢。”老太接过瓷碗,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郭小东等她吃完,又问:“还饿不饿?要不要再来一碗?”

“要!”老太竟不跟郭小东客气,郭小东摸了摸兜里仅剩的三文钱,淡淡笑了笑道:“那好,你等着,我再去给你打一碗来。”说罢,他又拿起碗,转身走进酒楼,再次打了一碗豆汤饭出来。老太喝下这碗饭,心满意足地笑了:“好小子,你竟然请我吃这么好吃的豆汤饭,你心肠太好了,将来一定会有好报的。”

“借你吉言,希望如此吧。”郭小东笑了笑,继续跟老太交谈,这才得知老太姓何,梓县人士,儿子多年前被人拐走,她为了寻找儿子下落,四处流浪乞讨。郭晓冬听了这话又是怜悯又是伤感,忍不住问了一句,“大娘,您找了您儿子多少年了啊?”

“如今是什么年头了?”何老太盯着郭小东的眼睛,颇为木讷地问了一句。郭小东想也不想地回道:“大明万历二十三年。”

何老太听得这话,不禁潸然泪下道:“从万历三年开始,到现在竟然有二十年了。我那儿子,如果还活在世上的话,恐怕也结婚生子了。”

“没错,或许他已经结婚生子了。” 郭小东听了这话更是伤感,极力劝说道:“大娘,如今天冷,要不您去我家里住上一段时间,等明年开春,天气暖和的时候,再继续寻找?”

“这——这方便吗?好小子,我不能给你添麻烦啊。”何老太稍稍有些迟疑。郭小东连忙摆了摆手道:“不麻烦,我家里现在就我一个人,您想住多久住多久。”

“那好,那老婆子我就谢谢你了。”何老太一番千恩万谢,这才跟着郭小东回到他家。

郭小东把谢大娘的房间收拾出来,让何老太住。何老太大概六十多岁,手脚麻利,吃饱了饭后更是精神。为了报答郭小东的恩情,她不仅包揽了所有的家务,还经常给这小子纳鞋。郭小东看在眼里,暖在心里。

如此地过了半年,何老太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郭小东便对她说道:“大娘,如果您不嫌弃,以后我就是您的亲儿子了,您放心地住在这里吧,我会给您养老送终的。”

何老太听了又是感动,不禁热泪盈眶地说道:“小东,我真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能遇到你这样的好孩子,老天爷真是开眼了啊!”从此后,母子二人更是惺惺相惜。

这年五月的一天,何老太一早就去山地里除草了,到了午时都还没有回来。郭小东很是担心她,便在午饭做好了之后,匆匆跑到山上去找人了。远远地,他看到一个年轻女子,挎了个竹篮子,走在前面路上。那女子长发飘飘,背影婀娜,看上去有些像村花谌玉环。

谌玉环是村长谌富贵的女儿,年芳二八,早就出落得亭亭玉立了。村里的年轻男子都想娶她为妻,可谌富贵眼光高,觉得村里人都没出息,因此一个也没看上,一个也没答应。郭小东也喜欢谌玉环,见到她后,忍不住地就想跟她打声招呼。于是,他挣开嗓门喊了一声“玉环”之后,便快步追了上去。

果然,郭小东没有看错,那个挎篮子的年轻女子就是谌玉环。原来她爹谌富贵当日也在山地里干活,谌玉环是奉了她娘管氏之命,上山给她爹送饭去的。

“郭小东,你,你要干什么?”谌玉环见郭小东冷不丁跑到她前面,挡住了她的去路,她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猛地扬起了手里一根打狗棍,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问道。

“我不干什么啊,我就是想跟你打个招呼。”郭小东赶紧笑着解释,一双兴奋的眼睛,很快也落到了谌玉环左手所挎的竹篮里道:“你是去送饭的吗?这篮子里装的是什么好吃的啊?”

“要你管?!你快给我让开。”谌玉环知道这个郭小东喜欢她,她却对他没什么好感,不由得瞪着他就是一声厉喝。郭小东见她凶巴巴的,知道多说无益,赶紧让开一条路道:“好,我不管,你快走吧。”

“你离我远点儿!”谌玉环狠狠剜了郭小东两眼,这才加快步子从他身边走过。郭小东料到这妮子已经反感她了,也不好再跟在她后面,只得等她走远了,这才朝着自家的山地走去。谁知,还没走得几步,他就听到前方树林传来了谌玉环的阵阵惊叫声,接着,林中又传出了一阵野狗的叫声。

难道玉环被野狗盯上了吗?山中经常有野猪、野狗之类的动物出来觅食。郭小东听到惊叫声后,料得大事不妙,赶紧从地上捡了块趁手的石头冲了上去。果然,两条黑色大狗已经从一前一后将谌玉环围住,并对着她手中所挽的篮子不住狂吠。不用说,这两个家伙是看中了她篮子里的食物,想找她一饱口福。可谌玉环又舍不得把这食物给它们,他们就此僵持了下来。

为了赶走这两个讨厌的家伙,郭小东来不及多想,猛地一扬手就将手里的石头丢了出去。由于他只想吓唬吓唬那两条野狗的,所以那石头并没有击中野狗。不过这阵势,着实让它们吃了一吓。郭小东见状,又趁热打铁地跑上去,边驱赶二狗边大声呵斥道:“快滚,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那两条野狗见郭小东如此凶猛,哪还敢逗留?慌忙调转身子逃跑了。谌玉环因此也得救了!

“玉环,你没事吧?”郭小东回过神来,关切地问了一句。谌玉环红着脸看了他两眼,很不好意思地说道:“没事。谢谢你小东哥。”

“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郭小东摆了摆手,咧嘴笑道。谌玉环忽然发现:这小子长得挺好看的,尤其是笑起来时,更是让人感到温暖。情不自禁地,她心中的小鹿,在怀里乱撞了两下,她又忍不住问道,“小东哥,我怕那两条狗还会来找我麻烦,一会儿你能不能陪我下山?”

“当然能了,求之不得!”郭小东点点头,屁颠屁颠地跟在了谌玉环身后。因为太过高兴,这小子竟忘了他上山是来找何大娘的。及至谌玉环送完了饭,又回到她家中,郭小东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好在这个时候,何大娘已经干完了活,回家来了。

这天吃午饭之时,何大娘忽然对郭小东说道:“小东,你今年已经17岁了吧?”

“嗯,17岁了。”郭小东使劲点点头,还不明白何大娘的意思。何大娘就笑开了,“如此说来,你是该娶媳妇了!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找媒人,尽快帮你促成此事。对了,在这村中,你有没有心仪的姑娘啊?你不妨先对我说说。”

“没——没有。”郭小东不好意思说他喜欢谌玉环很久了,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他这只癞蛤蟆,压根儿就娶不到谌玉环这样的白天鹅。不过何老太可不是那么好骗的,而且,她也早看上了谌玉环。于是,次日一早,何老太就找了媒婆,准备去谌家提亲。那媒婆本来不想做无用功的,但她接了何老太给她的上百文铜钱,只得厚着脸皮去谌家找谌富贵提亲了。

恰好这天,镇上周财主也派了个媒婆,来给他儿子周浩提亲。这个周浩,虽然长得人模狗样的,家里也十分有钱,但他人品不好,经常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去那污秽之地吃喝嫖赌。他臭名远扬的坏名声早传到了谌玉环耳里,因此当周家派来的媒婆喜笑颜开地找谌富贵提亲时,她就出面干涉道:“爹,还有这位大娘,麻烦你告诉周家之人,我谌玉环就是死了也不会嫁给周浩那个坏蛋的。”

“周公子怎么了?周公子可是个难得的人才啊!”谌富贵将玉环狠狠瞪了一眼,便将她叫到内屋,轻声劝解道:“我的傻女儿啊,你若是嫁给了周公子,将来不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了吗?我和你娘,以后也好跟着你沾光享福啊。”

谌玉环反驳道:“有钱就能过得幸福快活吗?爹,那个周浩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周家迟早会被他给败光的。我现在若是嫁给他,将来一定会后悔的。望你千万不要答应这门亲事。”

“你不嫁周公子,难道要嫁给那个郭小东不成?”管氏听了父女二人的对话,忍不住剜了谌玉环一眼。谌玉环道:“我就是想嫁给他,小东哥人好,又勤快,将来一定不比周家人差。娘您有所不知,前两天我给爹送饭,上山的时候遇到了两只野狗,还是小东哥赶来把它们赶跑,才把我救下的。”

“他就对你做了这件事情,你就觉得他好了吗?你真是太天真了!哼,就算你不答应嫁给周公子,我也不能同意你嫁给郭小东的。”谌富贵想用女儿捞一笔油水,这样好给他老两口养老,于是就答应了周家的媒人,赶走了何大娘找来的媒人。

谌玉环得知这消息后,不由得偷偷溜出家门,找到郭小东道:“小东哥,我爹要把我嫁给周浩那个坏蛋了。呜呜——”

“周浩虽然是混蛋了点儿,可他家里有钱啊。玉环妹子,或许你跟着他,将来会过得很幸福的。”郭小东知道自家的差距,再也不敢对谌玉环有何妄想。谌玉环听得这话,瞬间就急了,“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要把我推给周浩那个坏蛋吗?”

“我,我当然不想,可是——可是你爹娘也瞧不上我啊!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们就算你情我愿,也无济于事啊。”郭小东表示了为难。谌玉环犹豫了一下,忽然斩钉截铁地说道:“既然婚姻是件大事,那就得让成婚的人来决定这事啊!我不管那么,这次我要自己做主,我要嫁给你!”

“可村长他不答应咱弄啊!”郭小东又喜又惊,他万万没有想到,经历了上次的英雄救美后,谌玉环竟喜欢上他了。

“如果咱们把生米煮成熟饭,他们就是不答应也得答应啊!”陈玉怀羞赧一笑,竟拉着郭小东,偷偷去他的房间里,干了那没羞没臊之事。郭小东尝到了甜头,忍不住就拉住谌玉环的手道:“玉环,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你放心,我郭小东以后定不负你。”

“嗯,我相信你小东哥。”谌玉环点点头,穿好衣衫又道:“我这就回去把我们的事说给我爹娘听,明日一早,你们再找媒人上门来。”

“好。”郭小东悄悄将谌玉环送回家后,便对何老太说了此事。何老太听后又是欢喜又是焦急道:“玉环果然是个有眼光的好女子,不过她爹娘,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同意这门婚事,他们迫于无奈,一定会向咱们索要巨额彩礼。”

郭小东皱了皱眉道:“娘,我如今已存了十余两银子,如果他们真要许多彩礼的话,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它凑齐。”

何大娘不徐不疾地从墙壁里摸出一个金镯子道:“这东西我带出来二十年了,一直未舍得用,如今或许能派上用场了。小东,你明日一早把它拿到城里,看看能当多少银子回来。”

“娘,您的东西我不能要。”郭小东连忙摇头摆手。何大娘顿时生气道:“我的就是你的,你为什么不要?再说了,没有你,我能活到今天吗?这是我心甘情愿给你的,也是你该得的。”

郭小东无奈,只得接了那个金镯子。

话说谌玉环回到家后,首先给管氏说了她和郭小东的事情。管氏气得大发雷霆道:“你个傻丫头,你怎么能干出这种没羞没臊的事情啊?这要是传出去,我和你爹的老脸以后往哪里搁啊?”

“我如果跟小东哥结婚了,这就是正常的夫妻之事了啊,哪里会让您和爹丢脸呢?娘,相信我,小东哥这个人真的很不错的。”谌玉环一番好说歹说,管氏这才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既然木已成舟,那也就只能便宜郭小东那小子了。不过你告诉他,娶你的彩礼费可不便宜啊,让他早点儿准备好,不然这事儿还是没得谈的。”

管氏经过与谌富贵商量,他们决定让郭小东拿六十两银子的彩礼钱出来。本以为这个数字会吓退郭小东,不料这小子却把何大娘的金镯子当了五十两银子回来,加上他所存的那十余两银子,这彩礼费也就凑够了。谌富贵得了这笔钱财,本来还想刁难郭小东一番的,但怕如此一来,他以后在村里就没什么威信了,只得怏怏作罢。

由于郭小东人缘好,在他和谌玉环结婚那天,全村一百多号父老乡亲,全都来他们家道贺了。婚后,夫妻二人也生活得十分甜蜜、幸福。

然而,半个月之后,从来没生过病的郭小东却发起了高烧和干呕,接连吃了四五副药,也不见好转。更为悲催的是,没要到几天,何大娘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很快就卧床不起了。生活的所有重担,一下子压在了新婚不久的谌玉环身上。

管氏得知这消息后,便认为郭小东和何大娘得了传染病,想方设法让谌玉环回到娘家,不要再跟那母子二人待在一起。谌玉环却异常坚定地对管氏说道:“娘,我现在生是郭家的人,死是郭家的鬼,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他们的。您和爹就不要再劝我了,女儿不孝,下辈子再好好报答你们。”

就这样,回了趟娘家,连中午饭都没有吃,谌玉环便又回到郭家去照顾郭小东和何大娘。这天傍晚,谌玉环正在院中给母子二人熬药,忽听得院门被人拍响,她忍不住问了一声,“谁呀?”

“过路的。施主,能否行个方便,让我借个宿吗?”一个老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谌玉环情不自禁地走到门口,将院门打开,只见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老尼,正站在门外,一脸温和地看着她。

“大师,若是在平时,倒是无碍。可如今我相公和我婆婆,都得了怪病,您若是住上一晚,也惹了这怪病怎么办?”谌玉环心善,根本不好拒绝,只得叹着气道出她的难处。

那老尼微微笑了笑道:“施主不也和她们待在一起吗?怎不见你染上这怪病?”

“我,我也不知道啊!或许我水喝得多,身体好的缘故吧?”谌玉环道出了自己的猜测。那老尼笑道:“既然你都不怕,那我一个出家之人就更不怕了。”

“既然如此,那大师快快请进。”闻言,谌玉环也不好多说,恭恭敬敬地将老尼请进了院中,随后又亲自给她安排好了房间,铺好了床铺。在给郭小东母子熬完药后,她更是给老娘送来了一碗热情腾腾的面条道,“大师,晚上只有这些了,您将就填填肚子吧。”

“谢谢,这已经很好了。”老尼姑吃过面后,便吹灭了房中油灯,随后从怀里摸了一条花蛇出来,悄悄将它放到了墙角处。那蛇顺着墙角,很快朝郭小东房间的一个鼠洞内爬去。

当时,郭小东还躺在床上,已经瘦得只剩下一副皮包骨了。谌玉环料得他时日不多了,只得以泪洗面地坐在床边,拉住他手哭泣道:“小东哥,你一定要挺过来啊,如果没有了你,以后我也没法活了。”

“不,你一定要好好活下来。玉环,快,快拿纸和笔来,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要写一封休书,把你先休了,我不能连累你啊——”郭小东挣扎着抬起头来,对谌玉环说道。谌玉环已经哭成了泪人,连连摇着头道:“不,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就是死,也不会离开你的。”

话音刚落,墙角忽然传来一阵老鼠的尖叫声。二人定睛一看,这才发现一条黄色花蛇,已经叼了一只老鼠在嘴里。谌玉环最怕蛇了,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就“啊”地一声惊叫起来。这时,那个借宿的老尼姑忽然推门进入屋中道:“施主不必惊慌,这蛇是在帮你们捉害,相信它吃了这只老鼠后,你相公和你婆婆的病就会好起来的。”

“大师,此话怎讲?”谌玉环十分诧异。那老尼甩了甩手中的拂尘,微微而道:“施主可能还不知道,有人利用老鼠,在你们房中下了毒。你们可能看不出来,但老身只需拿鼻子一嗅,便闻出来了。”

“啊,谁会在我们房中下毒呢?”谌玉环十分不解,郭小东更是一头雾水。只听那老尼又道:“谁下的毒,我现在也不知晓,不过等你相公明日好了,或许我就知道了。”

老尼说完,那条花蛇也把老鼠吞进了肚中,她把那蛇重新装进衣袖后,又找来一把白色的石灰粉,撒在了屋子四处。谌玉环本以为这老尼是来故弄玄虚的,没想到过了不久,郭小东竟不仅降了烧,还从床上坐了起来,十分清醒地对她说道:“娘子,我好饿,快帮我弄些吃的来。”

“好,好。”谌玉环喜极而泣,急忙去柴房里给郭小东下了一大碗面条。郭小东吃了这碗面条后,竟能下床活动自如了。这晚,何大娘的病也渐渐好了。郭小东更是相信这老尼姑救了他们,于是跪下来连连致谢。

老尼姑将他扶起道:“现在害你们的人,可能还不知道你已经康复了,所以你明日要去村里村外走上一圈,当他发现你还没死之后,晚上一定又会来投毒的。”

“好,等天一亮,我就照师太的话去做。”郭小东郑重地点了点头。次日,天色一亮,他便吃饱了肚子,扛上了锄头,去村子四处溜达了一圈。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果然有一道黑影,翻过郭家院墙,偷偷来到郭小东的卧室外,当他打开袋子,准备将里面的两只老鼠放出来时,郭小东在老尼姑的指点下,忽然从他身后蹿处,一棒子将他打晕了。

待郭小东将这人拖到油灯下一照,这才发现此人竟是村中无赖代自强。

“代自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用这毒鼠害我们?”将这小子用冷水泼醒后,郭小东忍不住问道。代自强害怕郭小东把他绑了送到衙门里治罪,赶紧跪下来交代道:“这都是周公子让我做的!郭老弟,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原来,周浩恨郭小东抢了本该嫁给他的谌玉环,于是给了代自强十两银子,让他想办法结果了郭小东。代自强家穷,从小没吃的,经常抓老鼠吃度日,他自然知道老鼠的一些习性。于是在买了慢性毒药后,他便抓了两只老鼠,把毒投到老鼠身上,再把他们偷偷放到了郭小东家中,以便把毒素传给他们。郭小东和何大娘很快被毒素侵蚀,于是产生了许多不良反应。

谌玉环每日跟他们住在一起,她为何没有被老鼠所携带的毒素给侵蚀呢?原来,代自强怜香惜玉,不想让她跟着他们一起死了,便偷偷在她喝的茶水里,事先下了解药。

事情真相大白,代自强和周浩最终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郭小东和何大娘二人,后来也康复了。何大娘在起身向老尼姑表达谢意时,老尼姑忽然泪流满面地问她:“姐姐,这些年来你只顾着寻找外甥,难道连妹妹也不记得了吗?”

“你,你是玉竹?”何大娘仔细看了老尼姑几眼,才发现她竟是自己的亲妹妹何玉竹。没想到二十一年不见,她竟成了一个得道高人。姐妹二人相认后,又好好感激了郭小东一番。郭小东笑道:“我这次能够化险为夷,还多亏了玉竹师太,要说谢的应该是我才对啊。”

老尼何玉竹笑道:“这就叫种善因得善果啊。施主菩萨心肠,将来一定还会得好许多善果的。”

一年后,谌玉环为郭小东生下一儿一女,郭小东做生意发了大财,何老太为了照顾孙儿孙女,谢绝了妹妹的回乡之邀,继续跟郭小东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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