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专访 | 张楚:一别二十载,愿悲伤永被欢笑打败)

最后更新 :2023-01-19 09:08:23

愿悲伤永被欢笑打败

张楚《一部分》

张楚——“魔岩三杰” 之一、“中国摇滚黄金时代代表人物” 。在很多人眼里,他被定格在了80年代末90年代初。

时隔二十一年,张楚终于再度发行了长专辑《一部分》。

专辑文案写道:

“音乐的美使人难忘,音乐的诉求却充满矛盾,在没有解释出的那个空间,愿悲伤永被欢笑打败。”

浪潮退去后

1994年,在香港红馆举办的「摇滚中国乐势力」演唱会轰动一时,成为中国摇滚乐历史上的里程碑,也把 “魔岩三杰”——窦唯、何勇、张楚推上“神坛”。

1992

1994

1997

“魔岩三杰”中,张楚有着突出的人文色彩和感伤气质,他的歌声质朴浑厚,歌词含蓄深邃。

2001年,魔岩唱片停办,“魔岩三杰” 相继退隐沉寂。但窦唯、何勇、张楚三人,却被许多乐迷定格在了那个短暂的黄金时代。

潮起潮落,还来不及反应的张楚,被巨浪掀起又冲打到一座无名小岛。2001年张楚离开北京,回到家乡西安当起了汽修工,之后又跑去海边城市青岛写诗、隐居,直到2006年复出,开始了持续零星的创作和演出。

“我磨磨蹭蹭地成熟,是想修改我的表达与我社会属性之间的矛盾。”

这是2017年张楚在一次采访中的自述。在大众眼里消失的张楚,其实一直在那里,纠结着,从时代的绑架中挣脱。

痛苦的思考者

在自我和被外界构建出的“张楚”之间,是充满矛盾的灰色地带。背负着那个时代的抱负和情怀,张楚艰难地寻找自身定位的过程,也是一场孤独的精神流浪。

采访中,他习惯于抽象思考,说话深思熟虑,似乎总是很难找到合适、准确的语言表达。2016年张楚推出短专辑《不在绳子上的珍珠》,专辑文案里,他对歌曲的介绍充满了抽象描述。

张楚说,和以前相比,自己最大的变化是“更能体会到客观是什么了” 。他也强调,如今更关注生活本身。

当思考超过了生活所能承载的重量,痛苦便悄然而至。新专辑的完成,让张楚感到放松,“我快要从过去的一种、或者我自己设计的一个角色和包袱里出来了。”

诗人的瞳孔

张楚的眼睛很黑很亮,人过50,在满面沧桑的沟壑中,透出的依然是混合着天真、好奇、无辜的孩子般的眼神。

这双忽明忽暗的眼睛,善于捕捉倏忽闪动的诗意。新专辑《一部分》里的歌词,每一篇都可独立成诗。

山边的渔火

日出前散步的野鸽

蓝色静怡的旷野

能看懂世间的河

有一本好奇的小说

书签是睡着的芒果

——《书》

分别只是遗落了的宝藏

每一个鼠标的后面

才是一颗心脏

这被包裹着的奇迹美丽

终将会让你分辨曙光

——《记忆池塘》

张楚认为,音乐不需要有特别强的主导性。他似乎更愿意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呈现他在万物中捕捉到的光影和关联,或许难以说清道明,似是而非,但就像诗一样,有着无需解释的美。

采访实录

Q:专辑封面是你自己拍的,是树皮还是什么?

A:是玻璃上的灰尘。

Q:整张专辑听下来,好像没有特别明确的情绪指向,似乎有一种理性的平静。

A:理性是对概念的一种澄清吧,因为我是想还原音乐在社会中的一个角色,音乐可能就是一个文化产品、一个文化作品,某一个人自己的理解和审美上的表达,对自己和周围世界,他认为应该去处理的一个描述。音乐不需要特别有主导性。

Q:上一张长专辑已经是21年前了,这次带着全新专辑回归,心情是什么样的?

A:我快要从过去的一种、或者我自己设计的一个角色和包袱里头出来了,做了这张专辑我觉得特别放松。

Q:很多听众根据《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姐姐》这些歌,认为你是孤独、敏感、悲观的,这只是一部分的你,或者是一种误读?

A:它是某一个阶段自己的一个状态的陈述,或者是和社会现象的某一种、自己理解的一个方向的共鸣吧。但是,我现在也有新的理解和共鸣的方式。

Q:现在对你来说,创作和表达会比以前更轻松和容易了吗?新作品会很快和大家见面吗?

A:会。我觉得会表达得更准确一些,但是做一个东西、观察一个东西,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堆砌。现在在做下半年巡演的计划,另外可能还想出一个摄影的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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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编辑:艺馨

部分图片源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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